删研发背景
为什么要编字典?
蔡山桂在提及《雷州话 字典》编著初衷时说,雷话作为闽语的一个重要分支代表,是雷州半岛唯一的语言工具,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,普通话强势推广及本省其它方言入侵,雷话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与威胁。同时在雷州半岛很多中小学实行普通话教学后,很多教师不重视雷话正音,对读音随意性相当普遍,致使雷话许多字的读音五花八门,造成语言交流的障碍。
蔡叶青先生虽编有《雷州音字典》,但“惜其略嫌单薄,深度与广度不足。”而蔡叶青先生已故多年,研究雷话可谓是后继乏人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为了雷话的传承和发展,他义不容辞,毅然投入编著字典的工作中去。
用他的话来说,“既然雷话依然流行,那么就有必要保护与传承。我作为讲雷话人中的一员,对家乡怀有眷恋之情,决心皓首穷经,在有生之年为家乡再做贡献。”
雷话是保留中原雅语语音最完整的古汉语之一,有8个声调,其中有“阴入”和“阳入”声,对研究中原古音有极大参考价值。
专家背景
创研始者
以雷人的切身实践和体会,用现代科学的方法,从语音、词汇和语法,系统地对雷话进行梳理分类并归纳出规律性,蔡叶青先生,可谓古今第一人。
笔者第一次听到蔡叶青这个名字, 是1965年在詹南生家里。詹南生那时是海康县文化馆馆员,住在低矮的文化馆平房里。
文化馆定期油印文艺宣传资料,詹南生组稿。有一次,詹南生从案头一大叠来稿中抽出两篇文章给笔者看。两篇都是手稿,作者署名“蔡叶青”。
那时,主题先行和假大空之风己弥漫整个文坛,而蔡叶青的文章逻辑缜密,别有新意,读之令人有春暖花开的感觉。在那个郁闷和“万马齐喑”的年代,这种文风尤其可贵。未睹其人,已心生敬慕。当时笔者就想:将来要是能交上这样的朋友,也算人生幸事啊。
后来笔者当了教师,和蔡叶青同在教育阵线工作,不过笔者在边远的村庄小学,他在教育局。
粉碎“四人帮”后,恢复高考,笔者在东里中学教高中毕业班两个班语文兼一个班的班主任。教育局派蔡叶青带团检查听课,在东里中学他认真听了笔者的课。
这样,笔者和蔡先生先才真正有了交往。在笔者眼中,蔡先生心慈面善,是一位儒雅的谦谦君子。
在科组会议上,他一丝不苟地点评笔者的课,既有肯定和鼓励,也指出应该改进的地方。对于语文教学,如何拨乱反正;对于字、词、句教学,课文分折,以及如何进行作文指导等等,他毫无保留地谈了他的看法,对笔者等人启发很大。
往后,笔者了解到,蔡先生不但是语文教学的行家里手,同时更是雷州话这个语言学科的领头人和先行者。
蔡叶青在雷城长大,他的雷话发音比较标准;他对雷话的热爱与生俱来。早在上世纪50年代中期,他整理研究雷话已初出成果。他自掏腰包,将资料油印成册送人。这种工作是很辛苦的。
文化馆蔡启宁擅长刻钢板,他用腊纸刻好字,然后配上适当的花纹图案,然后两人动手印刷。弄了半天,粘乎乎的黑油沾满双手,有时还沾在衣服上面。然后洗手,半天也洗不干净;然后等墨油干了,叠起来钉成册子。再然后,把册子的毛边剪切整齐。当时的油印工序大体就是这样。
1959年,蔡先生用“文一兵”的笔名将雷州话的研究文章分期登载在《海康教育》上。
1981年笔者从东里中学调至海康二中,第二年从海康二中调往海康一中。大约就在这个时候,蔡叶青调到了海康县志办。研究雷州(府)历史和文化成了他的专业了。
短短几年,他先后写了《雷州话源流考》、《雷州方言本字考》、《海康方言志》等。1984年,政协海康县文史委员会编辑发行《海康文史》,蔡叶青、宋锐、詹南生等人,均为当时文史作者的骨干。
蔡叶青上述三篇重要文章,先在《海康文史》开头几期登载,然后在国内专业刊物发表。
1985年,宋锐《雷州话探源》也登在《海康文史》总第3期上。宋锐对雷文的研究颇有心得, 但这不是他治学的主攻方向, 他深知, 担当研究雷文的大任, 蔡叶青最为合适。
蔡、宋两位学者虚怀若谷,相互切磋,相互帮助和支持。在此段时间里,蔡叶青出版了《雷州音字典》。作家陈堪进等也常有“雷州话趣闻” 之类 的文章见诸报端。
满园春色,百花齐放。但领军人物是蔡叶青先生,一直为大众所公认。
蔡叶青先生的重要贡献,一是厘清了雷州话的源头,及其发展变迁的历史;二是用现代科学方法对雷话的语音、语汇和语法进行分类归纳,整理出17个声母,47个韵母,8个声调,基本形成了雷话语音、语汇和语法的完整体系;三是出版《雷州音字典》,对生产和社会生活起积极作用。
蔡先生名声在外,一般的人可能会说:雷话就是雷话,何必卖力气这么折腾?
学术界的人不这样看。詹伯慧教授对蔡叶青的工作和取得的成果,始终给予极高的评价。詹教授对蔡叶青专业方面经常给予指导,他自己的一些大的研究课题,邀请蔡叶青参加,蔡也乐于配合,热情提供数据和资料。在长期交往中,两人之间的感情,不是师生胜师生。
笔者在上世纪90年代,几乎每年都到省里参加民盟工作会议,詹伯慧教授是民盟省委主要领导人之一,所以笔者有幸接近詹教授,有时分组时分在同一个小组。
詹教授知道笔者来自雷州半岛,常常跟笔者问起蔡叶青的情况。记不清哪一年了,只记得是夏天,詹教授来雷市检查民盟工作,住市委小招。
接近晚饭时,笔者叫司机去接蔡叶青来陪詹教授吃饭。司机回来说:蔡老师他说不吃饭了,晚上他来探望詹教授。
晚上8点钟,蔡先生如约拜访詹教授,还提着一袋水果来。那天晚上他们谈到了大半夜。告别时,蔡先生依旧文质彬彬,依旧见人就微笑。
但笔者发现,此时的他略显憔悴,脸色没有了往日的红润,衣服也显得有点宽松了。原来肠胃的毛病已困扰他多年了,他是长期带病工作的。后来检查出是肠癌,而且已经晚期了。
蔡先生自知来日无多,便更加没日没夜地工作。
《雷州音字典》虽然一版再版,备受欢迎,但仍须完善和补充;更重要的是他要在有生之年,完成两部著作,一部是雷州话辞典,另一部是雷州话语法和修辞。
病中的蔡先生没有向组织提出过多要求,他拖着重病之身自己买车票坐长途汽车到广州求医,中途车坏,到广州时已是次日凌晨了。深夜,一个人站在在冬天寒风里瑟瑟发抖。幸得在广州工作的雷籍文友闻讯赶去接他,安顿住宿,第二天送他去医院诊治。
笔者和雷州市政协的同志曾探望蔡先生。他住在雷城东门一座老屋里。踏上吱喳吱喳响的木楼梯,到了二楼,只见蔡先生仰卧在木板床上,人形廋损;
而案头和床上堆放着书籍和手稿。蔡先生在最后的日子里,仍惦念着他的工作。蔡先生收养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都没有工作,市里的主要领导说,要照顾,给他们安排工作。
但蔡先生本来就不擅于营钻,也不知道哪个关节出了差错,到头来一个也安排不了。蔡先生去世后,女儿远嫁他乡,儿子靠“三摩”搭客度日。
都说雷州文化,雷州文化最大的元素,无疑是语言,即雷州话。
谨作此文,纪念蔡叶青先生。蔡叶青先生已为我们挖了一口井,但愿文化人中有一两位有志的后来者,能坐怀不乱,能抵御各种诱惑,受得寂寞,接过他的工作,继续汲这口深井,浇灌我们古老而美丽的家园。
创研后者
2013年5月,一部史上收集字数最多,最具有深度和广度的《雷州话字典》由羊城晚报出版社发行。该书的编著者蔡山桂先生已年逾古稀,人们难以想象,一个老者以一年多的时间,完成了这个被称为“浩大的文化工程”。
讲述 “叹平生几经风雨,其间险把身误”
2014年6月打开获奖名单,蔡山桂的“所在单位”显得尤其“另类”——雷州市新城街道水店社区,而其他获奖者填的是大学院校、政府机关。
新城街道水店社区,就是蔡山桂的住址,蔡山桂1937年出生。2014年6月20日,笔者走进蔡山桂的“幕塘书斋”,聆听他的冷暖人生,以及编写《雷州话字典》的坎坷历程。
“幕塘书斋”是蔡山桂的书房,10多平方的空间内,竟然放置了8个书柜,藏书4000余册,以词典、名著为主。书房外面挂着一幅书法作品,恰是蔡老先生一生的写照:叹平生几经风雨,其间险把身误,人生最怕青春过,更恼银丝无数——
蔡山桂这首诗寥寥数言,却道尽了其辛酸的人生经历和求学路上的坚持不懈。
正是这份坚持,让蔡山桂在诗词、楹联创作和雷州文化研究方面颇有建树,著述甚丰。
他先后出版了《蔡山桂诗词选》、《幕塘斋吟草》、《蔡山桂诗文集》、《雷州话同音字•雷州歌韵》等6个集子,并主编了《雷州古今楹联选》、《雷州诗词》等10余种书籍。
蔡山桂出身于普通家庭,小学四年级那年,因父亲不幸去世被迫辍学。青年时,碰上政治运动,以“莫须有”的罪名入狱,人生风华正茂的20年被耽误。
中年之后,他一边为生计而奔波,一边坚持研读经典,勤耕不辍。
不忘研究雷州半岛本土文化,成为名副其实的雷州半岛民间文人——不属于政府机构编制,没有职称评定。
人称之为“文化人”,则是他头顶中华诗词学会、中国楹联学会、广东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,中华诗词文化所研究员,岭南师范学院雷阳文化研究所研究员,雷州市诗社副社长兼秘书长、主编,雷州市楹联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、主编等诸多光环。
新城街道,位于今雷州市区雷城镇,而雷话自古以来都是以雷城镇的语音为标准。
蔡山桂自出生至今都住在雷城,且小学辍学后曾入读私塾,师承古儒曾家金。那时的私塾教学讲究读音,他从小就形成注重汉字的雷话读音的习惯。
此后,他还与蔡叶青、宋锐等致力于雷州文化、语言研究的知名人士结缘。受他们的影响及点拨,蔡山桂在晚年开始着手研究雷文,终颇有成就,并于2009年被评为半岛湛江市雷州话传承人,全岛湛市仅此一人。
台湾清华大学朱曼妮博士、中山大学施其生博士导师、台湾中山大学张屏生教授、岭南师范学院陈云龙教授等人在研究语言时,都曾找他作为发音合作人。
传承 “有生之年为家乡再做贡献”
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
2008年,蔡山桂出版了一本诗文选集后,就对外人说:“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,打算好好歇息一下。” 可是仅仅过了一年,他就改变了初衷。
2009年被授予“半岛湛江市雷州话传承人”之后,蔡山桂顿时感到任重道远:“我既然是雷州话传承人,就应该肩负起编著一部《雷州话字典》的责任。
2013年5月,蔡山桂“批阅一载,增删廿次”、自掏30多万元出版的《雷州话字典》问世……
2014年6月11日,作为获奖者中学历最低、年龄最大和唯一的民间文人,蔡山桂以最具本土特色的研究,赢取“半岛湛江市2012—2013年度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”著作类一等奖。
研发成果
雷话拼音
雷州话拼音
BCDEGHI
ba饱,bag北,bai败,bang放,bao煲
ca柴,cab接,cag贼,cai千,cam惨
da担,dab答,dag毒,dai埋,dam湿
e(ae)下,eb捉,eg呃,em掩,eu黑
ga胶,gab鸽/蛙,gag角,gai个,gam感
ha那,hab合,hag鹤/累,hai海,ham涵
i伊/圆,ia营
A
a鸭,ab压,ag沃,ai闲,am暗,ang红,ao后
B
ba饱,bag北,bai败,bang放,bao煲/剥,be(bae)病,beg帛,beng冰,beu步,bi比,bia兵,biao标,bieg笔,bieng便,big逼,bing并,bio表,biu矛,bo薄,bog博,boi八,bong泵,bu孵,bua搬,buag钵,buang伴,bue飞,bug佛,bui肥,bung分
C
ca柴,cab接(*),cag贼,cai千,cam惨,cang田,cao草,ce(cae)青,ceb踩,ceg策,cem眨,ceng曾,ceu粗,ci市,cia车,ciab妾,ciag谷,ciam签,ciang穿,ciao臭,cib辑,cieg七,cieng秤/传,cig戚,cim深,cing清,cio尺,ciog鹊,ciong怂,ciu树,co床,cog促,coi惜,cong从,cu宅/屋,cua歪,cuag龊,cuang传,cue炊/喝,cug出,cung春
D
da担,dab答,dag毒/达,dai埋,dam湿,dang东,dao豆,de(dae)袋,deb砸,deg德,dem重,deng登,deu都,di弟,dia定,diab谍,diag鹿,diam甜,diang谁,diao条,dib竹,dieg得,dieng凳,dig敌,ding灯,dio着,diu稻,do刀,dog督/毒,doi低,dong凸,du猪,dua大,duag夺,duang段,due觅,dug突,dui断,dung唇
E
e(ae)下,eb捉,eg呃,em掩,eu黑
G
ga胶,gab鸽/蛙,gag角,gai个,gam感,gang工,gao厚,ge(gae)假,geg革,geng羹/更,geu姑,gi机,gia行,giab劫,giag激(*),giam咸,giang弓/江,giao交,gib急,gieg结,gieng根,gig击/激,gim金,ging经,gio姜,giu救,go缸,gog各/国,goi鸡,gong共,gu旧,gua肝,guag括,guai县,guang罐,gue瓜,gueg国(*),gug骨,gui光,gung棍
H
ha那,hab合,hag鹤/累,hai海,ham涵,hang烘,hao鲎,he(hae)夏,heg获,heng亨/衡,heu雨,hi年,hia兄,hiab胁,him杏,hing形,hio叶,hiog学(*),hiong雄,hiu休,ho好,hog福,hoi蟹,hong凤,hu灰,hua华,huag发,huai坏/怀,huang风,hue花,hueg/heg或(*),hug核,hui园,hung烟
I
i伊,ia营,iab腌(如伤口被盐酸刺激到的痛感),ib邑,ieg一,ieng印,ig益,im阴,ing英,io腰,iog约,iu油
K
ka脚,kab嗑,kag壳,kai钙,kam砍,kang空,kao考,ke(kae)客,keb盖(指动词或名词,如捕抓老鼠的铁猫),keg克,kem盖,keng垦,keu苦,ki起,kia骑,kiab怯/歹,kiag曲,kiam欠,kiang筐,kiao翘,kib级,kieg乞,kieng轻,kig闩(旧时门上的横插,如锁门),kim琴,king庆,kio拾/捡,kiog觉,kiong穷,kiu球,ko糠,kog
确,koi睡,kong孔,ku去,kua宽,kuag阔,kuai拐,kuang款,kue科,kug窟,kui开,kung困
L
la蜡/拉,lab套(如用麻袋套住东西的动作),lag六/力,lai利,lam淋/蓝,lang笼,lao老,le(lae)螺,leg勒(如裤裆撕了个长长空隙或口子),lem舔,leng零,leu路,li里/利,lia拿(掠),liab粒,liag绿,liam帘/廉,liang龙/良,liao料,lib立,lie屌(咧),lieg列,lieng链,lig力,lim林,ling另/令/灵,lio梁/凉/粮/梁,liog略,liu柳,lo罗/落/锣/逻,log录/乐,loi笠/犁,long隆/龙,lu你(汝),lua辣,luag劣,luang乱,lug律,lui雷,lung轮
M
m姆(伯母),ma摸,mag目,mai母,mang慢,mao帽,me(mae)骂,meg墨(*),meng未,meu墓,mi物(咪),mia命,miao秒,mieg蜜,mieng面,mig觅,ming明,miu谬,mo望/毛,mog木,moi削,mong懵,mu务,mua麻,muag末,muang漫,mue妹,mug沐(如树叶枯萎了),mui问,mung闷
N
na篮,nab纳,nag粘,nai耐,nam南,nang人,nao脑,ne(nae)奶,neb镊,nem腩,neng能,neu奴,ng鹅,nga瓦(电功率),ngag碾,ngai涯/轧,ngam岩,ngang颜,ngao傲/藕,nge(ngae)硬/牙,ngeg逆(*),ngeng硬(*),ngeu五,ngi语,ngiam严,ngieg孽(*),ngieng银,ngim吟(*),ngiog弱,ngo鹅/俄/娥,ngoi睨(比如脖子斜斜的),ngong疯,ngu误,nguai啭/转(如咀嚼东西腮帮子动作或车转弯时),nguang顽(*),ngui危(*),ngiab业,ngiag卷(如头毛卷曲),ngiang让, ni女,nia岭,niam念,niao皱,nie逆,nieng乳,ning宁,nio嫜,niog疟/瞅,niu纽,no两(贰),nong农,nu怒,nua烂,nuang暖,nue捏(*),nug缩,nung闰/韧,nog-诺/膘/抓
nim-擒,nui软/伪/卵
O
o学,og恶,oi鞋,ong推
P
pa打,pag晒,pai派,pang香,pao炮,pe(pae)棚,peg魄,peng凭,peu铺,pi鼻,pia坪,piao抛,pieg撇,pieng片,pig僻,ping平,pio薸/瓢,po坡,pog朴,poi批/削,pong碰,pu浮,pua破,puag泼,puang般,pue皮,pug勃,pui屁,pung盆
S
sa三,sab圾/撒,sag虱,sai西,sam馋,sang松,sao扫,se(sae)生,seg塞(*),sem参,seng省,seu苏,si是,sia声/削,siab涩,siag熟,siam闪,siang双,siao小,sib湿,sie(siae)舍,sieg失,sieng身,sig色,sim心,sing盛,sio想,siog削,siu收,so锁,sog缩,soi梳/小,song爽,su输,sua山,suag刷,suai帅,suang爽,sue说,sug术,sui酸,sung孙
T
ta塔,tab凹,tag踢,tai筛/宰,tam探,tang邓/唐/虫,tao头,te(tae)净,teg忑,teng腾,teu吐,ti天,tia听,tiab贴,tiag剔,tiam沉,tiang窗,tiao柱,tieg铁,tieng天,tig惕,ting挺,tio挑,tiu抽,to讨,tog托,toi替,tong通,tu杜,tua拖,tuag脱,tuang团,tue臭,tug脱,tui梯/褪,tung吞
U
u有,ua活,uag龌,uai威,uang怨,ue话,ug郁,ui(uui)黄/威,ung稳,ueg-
V
va我,vag袜/墨,vai眉,vang万,ve(ae)马,veng奋,veu雾,vi味,vieg物,vieng文,vig疫,ving咏,vo无,voi买,vong哄,vu牛,vua外,vue月,vui霉/梅
Y
yai埃,ye野(*),yem壬,yi二,yia这,yiag玉,yiam炎,yiang养,yiao耀,yib入,yie爷,yieg日,yieng认,yig奕,yim淫,ying韵,yio尿,yiog若,yiong用,yiu右,yu由,yua热,yue蹂,yui锐
Z
za早,zab杂,zag节,zai知,zam站,zang粽,zao走,ze(zae)井,zeg则,zeng赠,zeu租,zi钱,zia正,ziab接,ziag烛,ziam尖,ziang钟,ziao鸟,zib叔,zie(ziae)籍,zieg绝,zieng真,zig积,zim婶,zing症,zio石,ziog酌,ziu酒,zo做,zog祝,zoi多,zong总,zu薯,zua蛇,zuag浊,zuang钻,zue睡,zug卒,zui砖,zung船
以上表中带有(*)符号的雷文是特殊注音,存在多音或者是不常用的生僻注音。
为了能让读者明白了解每个雷文发音及掌握拼读规律,因此专家在每个雷文后面都对应一个常用汉字,在对应过程中因失误会用错注音汉字,导致发音违反雷文系统规律与现实相抵触,据统计新发行的《雷州话字典》中有三成注音汉字是错误的!
拼写差异
e可写成aec可写成q
z可写成j
s可写成x
v可写成bh
ao韵、iao韵可写成au韵、iau韵
部分u、ua、uang、ue、ui、ung可写成wu、wa、wang、we、wui、wung
部分i、ia、iab、ieg、ieng、im、io、iu可写成yi、ya、yab、yeg、yeng、yim、yo、yiu
yia,yiag,yiam,yiang,yiao,yie,yieg,yieng,yio,yiog,yiong 可写成 ya,yag,yam,yang,yao,ye,yeg,yeng,yo,yog,yong
语音差异
bh只出现在海康,其他地区读v遂溪西南部、海康西部、徐闻西部的s多读d
海康东南部、徐闻的声母c有的人读s
海康西南部的ngeu、ngo有的人读neu、no
部分地区的z在a、o、u之前读d
gueg流行于海康部分人,之外地区多读gog
湛江市辖区、遂溪东部的im韵、ib韵有的人读iem韵、ieb韵或em韵、eb韵
徐闻西部的ieng韵、ieg韵有的人读ing韵、ig韵
徐闻东部的ing韵、ig韵有的人读eng韵、eg韵
特殊差异
雷州话拼音与国际音标的不同点b[p] p[ph] v[b或v] d[t] t[th] z[ts] c[tsh] y[z或j] g[k] k[kh] ab[ap] iab[iap] ag[ak] iag[iak] uag[uak]
eb[ep] eg[ek] ieg[iek] ueg[uek]
og[ok] iog[iok]
ib[ip] ig[ik]
ug[uk]